后面的话向风来及时捂住了它的嘴,不让它说了。
小火马失明已经够惨了,就别往它肺管子上戳,反正……它迟早会知道的。
压了压上扬的嘴角,向风来若无其事地帮小火马擦拭起它的身子。
毕竟现在这情况,也没法洗。
对自己情况任一无所知的小火马被带到了烘干机前,干燥温暖的风柔和地吹在身上,在一片灰暗的视野中,只听“咯嗒”一声关门,卫生间内的花洒再次被打开。
暖融融的环境舒适得让人昏昏欲睡。
眼皮子逐渐沉重下来,以至于连耳旁稀里哗啦的水声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
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向风来关掉了烘干机,带着皮卡丘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休息室。
茶室内,老者已经静待许久。
见女孩披散着一头未吹干的头发过来,斟茶的手微顿,苦笑不得道:“倒也不必这么赶。”
“总不能让您等这么久。”
神态自若地坐下,而皮卡丘顺势自然地盘卧在训练家怀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我姓林,叫我林老就好。”老者递出几份文件,动作是与他慈祥外表不符的干练与果断,“时间也不早了,向同志你想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