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捶了臭男人胸口一下,奶凶奶凶道:“谁吃醋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嗓门这么大,你这是欲盖弥彰啊。”高镍一语戳穿她,还不忘又掐了她脸蛋一下。
傅玉筝:……
涨红了脸。
懒得跟臭男人掰扯,直接上脚……一脚踩向他脚背,又娇又横。
高镍不躲,只看着她羞恼的样子直笑。
傅玉筝便又多踩了他两脚。
“好啦,你吃醋就吃醋呗,还不让人说。”高镍依旧一脸的不正经,坏笑道,“我也吃醋过啊,吃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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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你吃醋的样子还是太温和了。不像我,吃起醋来那反应……可比你激烈多了!”
傅玉筝:……
脑海里霎时回想起,狗男人因为傅凌皓的事情吃醋时,可是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扒光了亲的,哪哪都被他狠狠吻过。
这画面太羞臊了,傅玉筝直接一把推开他,再不敢跟他掰扯下去了,生怕引出他更不要脸的话来。
不想,傅玉筝刚走到姐姐身边,就见高镍一把勾住木邵衡肩头,笑道:“大哥,你有没有察觉,这位蝶衣姑娘跟你眉眼间有点神似。”
木邵衡:……
高镍又笑道:“神似的不多,撑死了只有一分。另外,眼神里都迸射出一股子英气。”
听高镍这般一说,傅玉舒立马仔细瞅向木邵衡眉眼,随后恍然大悟:“难怪我第一眼见到蝶衣姑娘,就觉得她有一点眼熟。”
闻言,木邵衡也记起来了,当初两人还因为“眼熟”这件事儿讨论过。
随后,木邵衡向高镍确认道:“二弟的意思是,蝶衣姑娘有可能……是我丢失的妹妹?”
高镍点点头:“有一丝可能,具体的还得细查。大哥稍等几日。”
之前爆出木紫棠非亲生时,木邵衡有拜托他帮忙寻找一下庶妹的下落,万一没死,木家的血脉总得认祖归宗的。
不想,正查着时,蝶衣自己蹦出来了,线索一下子明朗清晰了起来。
那边,崔娇娇得知蝶衣姑娘很可能是西南木府的小郡主时,她兴奋地哇”了一声:“真是缘分呐,蝶衣姑娘被人欺负,恰好就被我们给救下了!”
傅凌皓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原来,他对蝶衣大家的那丝莫名的故人之感,来自于她有一丝神似王兄么?
~
康王府。
裕宁郡主灰溜溜地乘坐马车回了王府,可她越想越气:“一个下三滥的戏子,也敢给本郡主甩脸子!”
“迟早要叫你好看!”
裕宁郡主一路叫嚣着穿过王府花园时,忽地见母妃坐在凉亭里,她立即把嘴给闭上,免得母妃又训斥她在外瞎惹事。
不料,她把嘴一闭,却听见凉亭里传来不得了的声音。
“说吧,王爷今日在外头又看上谁家的姑娘了?”康王妃一边喝茶,一边瘪嘴问。
小厮一脸讨好地笑:“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呢,怎么王妃您就知道了。”
“快说,少给我打马虎眼,否则小心你的皮。”康王妃将茶杯往石桌上一搁,语气冷了下来。
小厮连忙交代道:“回王妃,是真的八字还没一撇。王爷今日不是去梨园看戏了吗,梨园里那个叫蝶衣的名角,生得很是仙女,咱们王爷就一眼看上了。”
“可那蝶衣姑娘,压根不屑搭理咱们王爷。”
康王妃听说是蝶衣大家,旋即面色一松:“得,那是看不上。蝶衣是谁啊,十八岁就名满天下的戏曲大家,能看得上咱们王爷就怪了!”
一个五十八岁的糟老头子!
呸!
“快滚吧,没你什么事儿了。”
康王妃赶走小厮后,再不忧心了,重新优哉游哉地吃起了红豆糕。
却不料,裕宁郡主得知自己父王看上了蝶衣那个丫头后,她忽然眼睛一亮:“把蝶衣弄到父王床上去,成了府里的小妾,看蝶衣还能怎么傲!”
哼,敢给她甩脸子,她就毁掉她一辈子!
给个五十八岁的老男人做妾,哈哈哈,裕宁郡主光是想想,就觉得解恨!
~
五日后。
经调查,高镍确定蝶衣就是木邵衡的妹妹,很快将这一消息告知了木邵衡。
木邵衡点点头:“既然血脉无误,那就寻个吉日,让蝶衣认祖归宗。”
次日下午,木邵衡在梨园附近的高档茶楼邀约蝶衣一叙,面对面将血脉问题谈清楚了。
蝶衣:???
得知自己是西南木府的庶女,是镇边王的庶妹时,她整个人都震惊了,好长时间没缓过劲来。
“妹妹,下个月初九是个吉日,我会带你回西南认祖归宗,你做好准备。”木邵衡一脸认真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