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高指挥使来了,坐。”
“端王殿下。”
几个男人边谈国事边饮酒,几杯酒下肚,隔壁包厢奏响丝竹声,傅玉筝知道该那孤女献舞了。
“高、高镍,小女子倾慕您已久,愿为您献舞一曲。”
随着丝竹之声翩翩起舞,那女子似乎舞姿绝佳,引得隔壁包厢的几个世家子弟拍手叫绝。
忽地,女子“啊——”的一声……
傅玉筝知道,失误扑倒男人的好戏要上场了,只是不知高镍是选择躲开,还是照单全收。
“啊——”
凄厉一声惨叫!
隔壁陷入死一般寂静!
而外头的过路人和跑堂的小二则吓得双腿打颤,失声惊叫:“杀人了——杀人了——”
酒楼里的客人知道出了命案,纷纷逃窜,引起一片混乱。
傅玉筝:???
起身来到包厢口一看,那孤女躺在血泊中,胸口一个血窟窿,一命呜呼。
传言,不能给高镍硬塞女人,竟是真的!
傅玉筝忽地一阵后怕,若春香楼那夜高镍没看上她,她是不是也成了地上的一具死尸了?
端王:“高指挥使这是何意?”
高镍:“此女乃罪臣之女,在逃钦犯,名叫陈灵灵,是通敌叛国的陈忠将军的二女儿。”
听到这个,端王头皮发麻,高镍这是不满他献女人,就污蔑他私藏罪臣之女?
“这罪名,本王背不起。”
“端王殿下一时不察受蒙骗,小事儿一桩,去刑部领几板子就揭过去了。”
高镍晃晃酒杯,目光盯着里头打着璇儿的酒水,轻笑道。
端王可笑不出来。
傅玉筝没再窥视,捂着受惊乱跳的胸口,强自镇定地转身下楼。在一楼大堂遇上一队往上冲的锦衣卫,周遭群众全都害怕地自动回避。
见锦衣卫这阵仗,傅玉筝心存疑惑,难道那孤女真是罪臣之女?
高镍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