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二少爷傅景明走出侯府,立马前往春香楼,跳下马,熟门熟路地往里闯。
“哟,傅少爷有阵子没来啦!今儿,有银子了?”
老鸨典型的认钱不认人,站在楼梯口堵住,不拿出真金白银休想睡她的姑娘。
“瞧你这点出息!接着!”傅景明才从妹妹傅玉瑶梳妆台上,顺来一只金钗,毫不心疼地抛过去。
原来,今日傅景明走进傅玉瑶房里,并非去安慰的,而是手头实在短缺。又知道高晏赠给妹妹不少好东西,便想偷偷顺几样值钱的。
接住金钗,老鸨满意地放行,朝二楼大喊:“秋菱,你的傅少爷来了——”
不多时,一个穿桃红的细腰少女,倚在红色门框上,勾住傅景明腰带,娇笑道:
“傅少爷,小半个月没来了,您真没良心。”
傅景明带上门,抱了秋菱就往榻上压:“好心干,想死我了!”
憋了大半个月,一直没钱释放,今儿直接来了个地动山摇,险些没把秋菱给拆散架了。
完事后,傅景明披上衣裳聊正事:“我手头有一个女子,未开苞的,卖给你们初夜,能值多少银子?”
秋菱笑了:“那得看资质了。上等货色,伺候王爷级别的,能值一万两;中等货色,伺候三四品大员,值五千两;下等货色,就不值钱了,撑死了一千两。”
傅景明双眸晶亮。
堂妹傅玉筝生的是人间绝色啊,放在京城贵女里头,再寻不出容貌、身段比她更胜的。
绝对的京城第一美人。
那便值一万两,一万两啊……
兴许带来相看时,还能往上涨涨,到手两万也极有可能。
傅景明美滋滋地舔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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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正月十五上元节。
陶樱原本兴致勃勃地要去逛庙会,也不知什么吃坏了肚子,频繁上茅房,拉得双腿发虚,说话都打颤。
“得了,庙会是逛不成了,为夫陪你在府里放放烟花,如何?”
傅啸天很是宠妻,当即表态。
长女傅玉舒也含笑点头:“我也留下作陪。”
傅玉筝有点小心虚,没料到几粒巴豆威力那么大,直接放倒了娘亲。
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