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宛若疯魔,虞听晚并不为所动,而是继续询问:
“你之前是怎么对端瑾贵妃下的毒?”
太后猛地一愣,然后看着他们,尤其是盯着沈宸礼突然开始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们想知道哀家是怎么做的?哀家告诉你们!”
太后突然阴狠地看着沈宸礼,一字一顿道:
“当年她来到后宫时哀家就知道,先帝一定会宠幸她,可哀家以为先帝只是碍于她毕竟是东齐和亲而来的公主身份所以才做做样子。
哪知道,先帝去她宫中一去就是半个月!这又怎么能怪得了哀家,后宫多少女人都盼着等着先帝的宠幸,平日里先帝哪怕去一天她们心中都高兴的不行,若是这月去一人宫中两日,那大家都恨不得把这人弄死!
更不要说她刚到宫内就笼络了先帝一去就是半个月,哪怕后来先帝去的少了,但也没怎么去其他姐妹宫中,这是彻底被她勾了魂了!
再后来,更是传出她有了身孕的消息,这下谁还能坐得住?当然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可她因着有皇帝保护,愣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哀家可是有皇子的人,而当时先帝还年轻,若是让她怀着的孩子出生,那先帝就更不想立太子,怕是就想让这个贱人的孩子当太子了!
之后没多久,就在哀家想尽办法的时候,有一个人来找哀家,说他有办法把这贱人肚子中的孩子弄死,随后给了哀家一瓶毒药就离开了。
原本哀家不想自己动手,只想着等她生出来了再说,万一不是皇子呢?
可惜是她自己作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说到这里,太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令她更加愤怒的事情,双目赤红的盯着沈宸礼,见他强忍着怒火的样子,太后心中这才像是得到了发泄一样,冲着他冷笑着。
“哀家眼睁睁看着因为她怀了身孕,先帝高兴地跟没见过孩子一样,哪怕她不能再侍奉他,先帝也丝毫不介意,反而日日往她那边跑。
有一日,哀家想要偶遇先帝,把先帝带到哀家那边,可偏偏那日就让哀家听到了先帝对她说的话!”
虞听晚看着她蹙眉,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虞听晚已经猜到是因为什么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真相沈宸礼又能不能接受。
“哀家听到先帝和她说,等孩子出生了若是公主就让她每日带着,日日带在身边享受儿女之乐,若是皇子,先帝就要把他抱回自己宫中,让这贱人也跟着搬过去,先帝要日日亲自教导其长大,他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呵呵呵呵,瞧瞧先帝说的这些话,有没有把后宫的我们放在眼里?他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当时哀家就知道,这贱人肚子里的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必须死!而她也必须得死!”
“随后哀家就在举办赏花宴时将毒药下在了她的茶水中,因着是慢性毒药,无人能察觉,但没想到纵然她身体每况愈下,但却坚持到了快足月你都没死,最后我也只能将所有的药全部下了进去,促成了她的难产而亡,而你……”
太后抬眼看着沈宸礼,缓慢道:“却是活了下来!”
虞听晚转头看向沈宸礼,却见他面上没有半丝表情,但那双手却是紧握成拳极力克制着自己。
转回头,虞听晚看着宛如疯婆子一样的太后,漫声道:
“太后意图毒害皇子,证据确凿,待皇上登基大典后,再行处置,现看押在殿内,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属下遵旨!”
随后,虞听晚伸手拿出一瓶药,漫步往太后身边走去。
“太后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