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说法,虞听晚不置可否,在这个科学还没有太多发展的时候,人们总会用各种各样与神有关事情来包装自己。
虞听晚到了皇宫内,这里俨然已经被他们的将士所占据,找了半天她才找到沈宸礼在哪儿。
“你这是干什么呢?”
大殿内原本就他自己,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沈宸礼一跳,他倏然扭头,惊喜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虞听晚。
“晚晚你怎么来了?”
虞听晚冲他翻了个白眼,“仗打完了我就回去了啊!”
闻言,沈宸礼直接冲了过来,拉着虞听晚的手上下打量,瞧了一会儿便心疼道:
“辛苦晚晚了,晚晚都瘦了好些!”
“啧!你怎么跟我娘一样?”
之前每次回江家,她娘总是第一时间拉着她说她瘦了,像是王府不给她吃喝一样!
谁知,沈宸礼却是义正言辞道:“真的瘦了,是我让晚晚受苦了!”
虞听晚直接一掌堵住他的嘴,拒绝这越来越啰嗦的人继续说话。
“好了,我问你呢,你刚在干嘛?”
她都看了好一会儿了,这人一直在盯着什么东西在瞧,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说到这儿,沈宸礼才恢复了正经模样,拉着虞听晚道:
“你看这儿,是不是很眼熟?”
虞听晚同样眯眼瞧去,果然看着这瓷瓶上的花纹很是眼熟。
“这不是……大晟皇室的徽记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是个放在北狄大殿上的瓷瓶,这怎么看怎么古怪啊!
沈宸礼同样这么觉得,并且他道:“把你那个令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