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乐生的呼喊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每一次呼唤都像是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声音从最初的焦急与绝望,逐渐变得沙哑而微弱,但那份深情与执着却丝毫未减。
他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声声呼唤之中,希望能以此唤醒阙欣愉的回音,哪怕那只是虚幻的幻想。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他的呼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那刺骨的寒风和满地的碎玻璃陪伴着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无力,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鲜血不断地从他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也染红了那片曾经属于他和阙欣愉的天地。
终于,在一次拼尽全力的呼喊之后,柴乐生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
他知道,自己即将失去意识。
但他依然不甘心,依然想要再看到阙欣愉一眼,再听到她的声音。
这一切却都已经无法实现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周围是洁白的墙壁和忙碌的医护人员,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动弹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身上缠满了绷带,从头到脚,就像是一具新鲜的木乃伊。
他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全身各处传来,那是伤口在愈合时所带来的必然反应。
“小愉愉?”
柴乐生想起了阙欣愉。
他的的面容立即被极端的情绪所扭曲,双眼圆睁,布满了血丝,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绝望与无助。
他的嘴唇因用力而颤抖着,终于,随着一声压抑已久的怒吼。
他的嘴巴猛地张开,那声音不再属于人类温柔的交流,而是化作了野兽般原始而狂野的咆哮,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