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看着君欣手中的藤条,心中的恐惧如泉水涌出。
君欣马上要动用“家法”来惩罚他,而“家法”的严厉程度,他是心知肚明的。
“心心,你……你不能这样……”
凌修德试图为自己辩解,但话未说完就被君欣打断。
“我不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能?”君欣冷笑一声,“是你先背弃了我们之间的父女情谊,是你先伤害了我。现在,我不过是按照‘家法’来处置你,你有什么可说的?”
凌修德无言以对。
君欣举起手,藤条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发出刺耳的嗖嗖声,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不要。”
凌修德从沙发上起身,一步步后退。
君欣步步紧逼,准确地截住他的去路。
凌修德万般无奈,只能抱头鼠窜,在房间里四处躲闪,避开那致命的藤条。
君欣手中的藤条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总能准确地找到凌修德的破绽,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凌修德的一声哀嚎。
凌修德的衣服很快就被抽打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血痕和淤青。
他不断地哀求君欣放过他,但君欣却充耳不闻。
最终,凌修德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他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苦苦哀求君欣,“欣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君欣置若罔闻,手中的藤条如同一条灵活的蛇,在空中飞舞,每次都准确无误地落在凌修德的身上。
凌修德的身体在藤条的抽打下颤抖不已,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霸气,只剩下痛苦和羞愤。
然而,君欣并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手软。
她清楚地知道,凌修德的体格强壮,再挨几十下也无关紧要。
更何况,这二十多年来,他对原主的打骂早已不下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