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妹妹不过是想吃鸡,杀了家里生蛋的母鸡,李碎芬也要大吵大闹。
他妹妹不过是拿走她的簪子戴一下,李碎芬也要胡搅蛮缠,不依不饶。
他妹妹不过是拿了家里的钱去县城的酒楼吃顿饭,李碎芬也要分毫必较。
过去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李碎芬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妹妹不过是不小心倒了水袋里的手,她是不小心的。
即便他妹妹是故意倒掉水袋里的水,那也不过是水而已,李碎芬上纲上线,乃至动手是何意?
“安大树,你再怎么偏心安姬算,你也要考虑眼前的情况啊?”李碎芬眼含热泪,“我们最近能够找到的水越来越少,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可能再也找不到水。安姬算浪费水,不是浪费水,她是在浪费我们的命。”
干旱时期,水就是生命。
水袋里的水难喝?
难喝是难喝。
为了活命,再难喝的水也要喝。
安姬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