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遍转圈圈,一边甜言蜜语。
“乐曜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曦曦,我也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乐曜哥哥,我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曦曦,我也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乐曜哥哥,我觉得自己飞起来了。”
“曦曦,我也觉得自己飞起来了。”
就“乐曜哥哥”和“曦曦”怎样怎样的对话,他们足足耗时两个小时。
甜甜蜜蜜一番,翟乐曜和花曦曦才停下来。
翟乐曜和花曦曦头晕脑胀,身体摇摇晃晃。
花曦曦笑道,“乐曜哥哥,我在你名为爱情的烈酒下醉倒了。”
翟乐曜笑着说道,“曦曦,我今天摄取了超量的爱情与甜蜜,好像高血糖发作了。”
“乐曜哥哥。”
“曦曦。”
“乐曜哥哥,我爱你。”
“曦曦,我爱你。”
“么啊!”
“么啊!”
翟乐曜和花曦曦又亲密接触半个小时。
四面八方的男男女女一头雾水,满脸困惑地看着翟乐曜和花曦曦。
“他们是精神病吗?”
“应该不是精神病,都穿得人模狗样的。”
“是有钱人,闲得发慌的有钱人,没事找事吧?”
“大概率是这样了,可惜了,男的俊,女的俏,偏偏脑子没长好。”
在众人的嫌弃中,翟乐曜和花曦曦手牵手往葛阳平家里而去。
走了三十多米,翟乐曜和花曦曦停在一栋破旧的砖瓦房前。
花曦曦皱眉,“阳平哥哥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在花曦曦的印象里,葛阳平不如翟乐曜和黎睿诚有钱有势,但他们家以前也是住在独楼独栋的房子里。
看着眼前随时可能倒塌的破房子,花曦曦实在难以想象葛阳平一家会住在比猪圈更破败简陋的圈里。
翟乐曜道,“为什么?还能是为什么?”
“因为葛阳平自己不努力,他的父母年纪又大了,赚不到钱,自然只能住在这种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