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武眼巴巴地瞅着君欣,像是毛茸茸的巨型犬。
君欣含笑道,“等回家,女儿给爹爹松松筋骨。”
夏武笑道,“好是好,但你的身子骨……。”
夏武想让宝贝女儿给他捏捏肩膀捶捶腿,又担心君欣娇弱的身体。
君欣道,“爹爹,姑姑已经为女儿请了太医,太医说女儿身体无恙,女儿……。”
“这位夫人,你是玉王妃夏君欣,是吗?”
对面,一个身穿白的女人,在一群五六岁男童女童的簇拥下走来。
她神色悲天悯人,竟有宝相庄严的错觉,一步一脚印,恍如苦行僧在普度众生。
君欣道,“我是夏君欣,不是玉王妃。”
昨日,大乾之主已下旨,君欣已是自由之身。
同时,裴修禹被大乾之主贬为庶民,流放岭南。
岭南山多路少,常年瘴气笼罩,蛇虫鼠蚁盛行,稍有不慎,重病缠身,含恨而终。
白衣女人跨出一步,步步生莲,摇曳生姿,偏生端庄神圣之像,令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玉王妃,你与玉王爷十年夫妻之情,难道因为一道旨意便可消散?”
“感情如此薄弱,如此不堪一击,你对得起玉王爷对你的付出吗?”
白衣女人轻轻摇头,感叹君欣的无情。
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百姓对君欣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也是,玉王爷虽说粗暴冷酷了些,但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男人。”
“玉王爷可是堂堂皇子,只要他愿意,环肥燕瘦,具可入怀,但他偏偏只守着夏君欣。”
“不对吧,听到他人说,玉王爷守着夏君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