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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老大一家至此便与王氏父母安心住在了一起,平日里妻贤女孝,比许家更像一家人。
许云氏刚开始去镇上赶集,还都会拐去王家看看,但门童每次不是说姑爷去私塾了,便是外出会友了。
渐渐地,许白前跟许家的联系少了。
许云氏听王家门童说的轻快,自我推测许白前在王家过的好,也放心不少。
后面又赶上给老二,老三寻摸亲事,娶亲,这一晃两年多的功夫,许白前归家次数,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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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累了,若娘将柳条一扔,在桌前坐下。
“你们俩夫妻真是好大的架子,弟弟成亲都赶不回家,今日这不年不节的怎的有空回来了?”
怕是受了哪些人的指使吧。
“王氏,老娘现在给你好好介绍一遍,这位是你二弟妹,抱着你娃的是你三弟妹,妯娌之间,再让我看到谁对谁动手,我断了你们的爪子。”
“娘,不气,白,饿了。”若娘一发火,堂屋里,鸦雀无声。
老四本来就坐在若娘旁边,先是伸手轻轻地拽了拽若娘的衣摆。
又看了看若娘还吊着的胳膊。
这时若娘才想起来自己还“受着伤”呢,哎,太入戏了。
“都杵着干甚?坐下吃饭。”
王氏也准备爬起来。
“喜欢跪着就跪着,跪满一个时辰再起来。”以为先下跪为强,老娘就不计较了?
许云氏要是真的要脸,泼妇老虔婆的名声就出不去。
王氏满眼含泪地看着许白前,怎么办?这时候他也不敢上前撩虎须啊。
柳氏在若娘开打之前就将鱼汤重新端到厨房,放在锅里温着。
若娘喊吃饭,她就将孩子交给了娘,去厨房端汤去了。
奶白奶白的汤,一人盛了一碗,喝的滋润。
若娘和柳氏都算是还未生养过孩子的,给小女娃喂了一小碗鱼汤,便没敢喂了。
小家伙热热的汤下去,若娘抱着轻拍后背,一高兴,裂开嘴笑了,小手更是乱舞,直往若娘脸上招呼。
这其中喝得最痛快的,还属许二柱。
冯丽娘是个长的好的,可灶上的功夫一塌糊涂,许二柱已经许久没吃上顿像样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