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建木,现如今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枯败了,毫无生机地矗立在那里,露出了树干中间,那根漆黑色、神秘莫测宛若古老石碑一样的东西。
上面闪烁着形状奇异、晦涩难懂的符文,就像是人类充满活力的心脏一样富有节奏地有规律的跳动着,那些符文,也在有条不紊、韵律十足地有规律的不断闪烁。
在墨漓梵的明确授意之下,这边早就被里三层外三层严密地包围了起来,成为了一处戒备森严的禁区,不会有人胆敢靠近那神秘碑文哪怕半步。
那碑文仿佛有着一种深不可测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忌惮,满怀憧憬,满心畏惧,顶礼崇拜,最后,这种复杂的情绪竟统统转变为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是一种让人双腿发软、想要不顾一切转身逃跑的恐惧!
那碑文仿佛是突然间活过来了一样,给人一种强烈的感觉,仿佛它就阴森森地立在那里,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随时都有可能张牙舞爪地择人而噬,以无比凶残的姿态彻底吞噬众生。
“看来,这个镇物也在天道和虚假天的战争中灾变了啊。”
墨漓梵能够敏锐地感受得到,这碑文上面的气息极其混乱冗杂和无比暴戾,不过,令人诧异的是,也只有一具徒有其表的空壳,内里早已经被岁月侵蚀殆尽。
但是,再怎么变成了徒具其形的空壳躯壳,这石碑也是至关重要的镇物,上面所蕴含的神性也是货真价实的!
总有一天,这两种截然不同、并不相通的神性,会毫无顾忌地相互吞噬,直到这个脆弱不堪的镇物彻底崩碎,那天道与虚假天就会从那幽深的封印之地挣脱出来。
经过了这般漫长时间的精心调养,白泽已然恢复了往昔的健康,之前在战斗中遭受重创受损的本源也已经悄无声息地自行修复了,如今完全能够昂首挺胸地站起来自由行动了。
除了……躺了这么长时间,白泽真的已经完全习惯了,现在一天天的,就这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惬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