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南宫梦啊南宫梦,你还有今天这么狼狈的时候?”
墨漓梵见到南宫梦的时候已经浑身是血了,他也在门外听了足足四个小时的惨叫,比军队问讯的手段可暴戾多了。
这年头讲究一个善待俘虏,可是结果呢?善待出来了一个什么玩意?东部战区大量军士都因为这群被善待的俘虏,各个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染上了毒瘾。
还不如墨漓梵这般暴戾一些,一个个吓得和鸡仔一样,哪里还有闲心闹事,不过这法子放在战争时期无伤大雅,真放到和平年代,貌似会被一群大殖子给骂死。
不过……想到当年墨漓梵靠着一手红色宣言覆盖全网新闻,打的那群黑子是连连封号,那叫一个痛快。
“还不是你的手下,二话不说就给我绑了,要不然我能这么狼狈吗……”
“还不是你们居心叵测,不好好的在原籍待着,跑到我这里来,我的手下不抓你抓谁啊?”
“行了姐夫,这事算是我干的不对,但是你看看,要不您把我先解开?我这……哈哈……有点瘆得慌……”
看着墨漓梵开始磨那把融入了夜月羽毛的解刨刀,南宫梦就一阵的恶寒,那几个都快被墨漓梵削成骨头架子了,还一个个都活着,在那呻吟……
据说是要从哪来的再关回到哪去,就和那群家伙绑在一起,让那群家伙亲眼看着那群骨头架子就这么死了,那玩意能不吓人吗?
寂寥无人的夜里,感受着旁边人有进气没出气,那粘稠阴冷的血打湿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夜越来越静,身旁的家伙也越来越静,最后一歪头,彻底死去。
那双被割了眼睑的双眼再也无法闭上,就那么直愣愣的瞪着,那些谍子,仿佛在无声的告诉他们,下一个就是他了!
“放了你?我还没问询呢啊!”
“别介姐夫!姐夫!姐!救我!南宫玉鸾!姐!姐夫要杀我!”
听着这杀鸡一般的惨叫,外面的:不知情的人的人是感觉奇怪:“你说这玩意……死到临头了,还说自己是大姐头的亲戚,不能是真吓傻了吧?”
“谁知……我去!那是……那位……大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