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江雪砚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书房里。
容珩按了按眉心,“剩下的明天再说吧,今天先这样。”
“好的,容总。”
他结束会议,推开书房门。
江雪砚的小心思在他那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是陪着她胡闹两下。
本以为她折腾那么久,会等他睡觉。
没想到睡这么死。
又细又直的双腿就那么明晃晃地压着被子。
深灰色的床单上,她的肌肤白得刺眼。
容珩看了一眼,就偏过头去,下颌收紧几分。
他闭了眼,那一幕却像是定格了一般,在他眼前浮现。
容珩啪地关了灯。
走到床边。
待到神智清明,他才上床。
手往床上一带,就摸到温热柔软的一片。
他倏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刚刚平息的燥热此时从四肢百骸中翻涌而出,隐隐有着难以按耐的趋势。
容珩僵坐了快十分钟,拿过枕头,放在地上。
他右手触着江雪砚的手指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清晨,江雪砚美美睡醒。
身边的被褥是凉的,容珩没回来睡?
什么情况?工作那么拼直接通宵呀?
她飞快地洗漱好下楼,容珩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的吃早饭。
“咦,你今天怎么用左手拿勺子啊?”
容珩避开她的视线,语气自然,“吃饭。”
或许是很少用左手,容珩吃饭的动作非常慢,小米粥都撒了一些在桌面上。
江雪砚看了看容珩垂在身侧的右手,“你手怎么了呀?要不要叫医生?”
容珩扫了她一眼,眼神凉凉的。
江雪砚无辜眨眼,容珩那个幽怨的眼神怎么回事,是她看走花了吗?
看他动作实在不方便,江雪砚没忍住。
“要不,我帮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这么一说之后,容珩吃饭的速度加快几分。
“不用。”
神金啊。
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还不让人帮忙。
万恶的大男子主义。
等一下,容珩他是不是昨天跟那个男的打架,把手伤到了?
然后不好意思说?
江雪砚真相了。
算来算去,也是因为她,容珩才会跟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