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窗帘拉到两边,绝美的夕阳光透过天边云霞细碎地洒在床尾,如梦似幻。
“江雪砚。”
“我在。”
江雪砚拿着琉璃花瓶走近,容珩注意到她手上残缺的甲片,视线微怔。
“容总,你还好吧?”
他看起来似乎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跟之前那个红眼怪截然相反。
“嗯。”
容珩没有解释的意思。
江雪砚抿了抿唇,也对,每个人都有秘密嘛,容珩肯定不希望自己有病的事被传出去。
“抱歉,影响你休假了。”
容珩声线还有些哑,他从床上起身,视线似不经意地从江雪砚的脸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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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发病有多吓人,他是知道的。
江雪砚会是什么表情?
惊惧、害怕、亦或是厌恶?
他牢牢锁定江雪砚的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江雪砚素白着一张小脸,眼神纯澈澄净。
水润的眸子黑白分明,映着他的身影。
“容总,您说那是什么话?还能有什么事比您还重要。”
狗腿江雪砚已上线。
容珩定定地看了她两眼,眼神中夹杂着江雪砚无法看懂的深意。
倏地,男人莞尔。
狭长凤眸微眯,丰神俊朗的容颜瞬间鲜活起来。
“很好。”
江雪砚不争气地捂住悄然红透的脸颊。
“容总,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像男狐狸精。”
容珩似乎心情很好,闻言不置可否。
“这里是你在京都买的房子吗?”
“好大好气派。”
“后面的花园为什么空着呢?”
“我看很适合用来种地。”
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窗外的空地以前是一片巨大的玫瑰园。
他儿时的记忆里,母亲常常在开满玫瑰的庄园里修剪花枝。
每当花期来临,她会采摘园子里最新鲜最娇艳的玫瑰做鲜花饼,一口清甜,回香无穷……
那是他难得的温馨回忆。
思绪回笼,江雪砚的声音清晰入耳。
“容总,不是说下次见面会给我礼物的吗?”
她摊开洁白的掌心,“我的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