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度无言地笑起来,他略微侧脸,加深了与盛时羡肌肤相碰时温度的传递与感染,“真绝情。”
盛时羡冷哼一声,他薄唇碰了碰裴度耳侧的伤口,开口道:“我就是这么绝情。你不回来我就走,说到做到。”
裴度按住他的脑袋,“做不到怎么办?”
盛时羡没说话,他冷笑不止,眼眸闭上便将头偏向了一边。
裴度知道盛时羡没那么容易放弃他,否则他之前也不会偷偷摸摸跟了他一路。他无奈道:“放心,我早点回来。”
盛时羡沉默不语,他隔了较长一段时间,才点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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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度下午就准备好出门离开别墅。
地下室的钥匙他也给了盛时羡,军方想的层面多,可能会在裴度离开后再派人过来,别墅底下的地下室也是个较好的藏匿地点。
盛时羡来者不拒,车钥匙门钥匙地下室的钥匙全都混一起塞进口袋里面。
裴度本想告诉他这样容易弄混,后来想到盛时羡身体好视力好,现在更是脑子正常思维活跃,干脆也不说话了。
他关上别墅的大门,驾车去了实验所那边。
如龚远深所说,军方这次来得声势浩大,鸿门宴设得大大方方不加掩饰。裴度坐在车里,远远地便看见一队持枪的军部人员站在实验所门口警戒。
裴度收回目光,他将车停进车库,上楼时正巧与从另一条道过来的凌余打了个照面。
裴度上次见到凌余还是在网上的新闻节目。那时他衣冠楚楚,继承千亿资产后身价暴涨,言谈举止也格外分寸有礼,俨然一副豪门新贵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