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回舟低声道:“知道了,师伯。”
东岛主抬手解开连黎的穴道,然后一挥手:“你们俩这几天就住我院子,连黎你每天和我对练一个时辰。”
说着,她又上下打量了云回舟一眼:“你现在去那边打坐疗伤,两个时辰之后我过来看情况,之后你每天和我对练两个时辰。”
原本不交手还不知道,这一交手就发现这小子,从昨天醒来之后,只怕根本没运功疗过伤。
要不是他今天表现还行,她是真得把这小子按在地上爆捶一顿了。
交代完事情,东岛主也懒得看他们两个,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黎低头看了眼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裳,许多地方都已经能看到里面的肌肤了,现在他也就是比没穿好一点。
他动手拢了一下衣服,说道:“都割破了,我去换衣服。”
云回舟有点尴尬,他也没想到师伯会来这么一手,他刚准备回话,就看到连黎扯着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跑了。
破烂的衣服中,连黎的皮肤白的晃眼。
云回舟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连忙收回目光,眼中闪着几分惊疑不定。
接连三天,云回舟上午被东岛主盯着运功疗伤,下午被东岛主抓着在院子里暴打。
而连黎则是上午被揪着练一个时辰的最基本的招式,他的基础是云回舟给他打的,对比起很多大门派里的亲传弟子他是一点都不差的。
云回舟教他其实也是很严格的,只不过事情就怕对比。
他的严格在和东岛主的严格比起来,就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了。
在东岛主眼里,连黎基础还是不够,还得练。这就非常非常的痛苦了。
而且东岛主像是有强迫症似的,只要一点点动作不标准,就会直接点连黎,还专门点在那种要么特别痛,要么就特别难受的位置。
但痛和难受也就那么一下,过一会儿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连黎总算是体会到,什么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