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他那么讨厌自己,而且为了姜婉宁守身如玉半年了,今晚又没被下药,不会的不会的。
下一刻,纪随心被他抱到了阳台的栏杆上。
她被迫坐在栏杆上,双手紧紧抱住傅砚白的脖子:“你干嘛,想谋杀亲妻啊!赶紧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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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东西圈着她的腰,用力把她往外推。
她要是松开他的脖子,下一秒就能摔成肉泥。
“傅砚白你别开玩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赶紧放我下来。”
傅砚白冷冷打量着她紧张的下巴。
突然抬头,一口咬住。
“嘶。好疼。你是狗吗。”
纪随心又疼又委屈,偏偏夜风吹到脑袋上,还透着一股子清凉。
靠!不是清凉!是她胸口的扣子被狗男人解开了!
夜风肆无忌惮钻进衣服里,贴身小内内哪里挡得住炙热凶残的狗男人目光。
“傅砚白,你特么是变态吗?放开我。”
傅砚白拿她刚刚的话砸她:“长夜漫漫,我们玩点新花样。放心,我没病,不用看男科专家,只要看你就够了。”
纪随心:……她是挖了个大坑,把自己埋里头了?
哗啦一下,纪随心刚穿了半小时不到的睡衣,就这么风风火火随风飘荡在寂静的夜空。
她卒了。
傅砚白薄唇轻勾。
就这点胆量,还敢当着国内外高管的面儿撩拨他,嘲弄他?
敢不要命的撩他,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裤腰带被捏紧的一瞬,纪随心不敢耍横了,“傅砚白,傅总,傅爷,傅天仙,我错了,真错了,求你,放手,让我死吧。”
下面是游泳池,她从这儿掉下去,死不了。
可如果让傅砚白这狗东西继续脱下去,她明儿就得社死。
栽水里跟社死在深夜,她选前者。
傅砚白扯了扯嘴角:“认错这么快,都不像我认识的纪大小姐了。”
“我哪儿是什么纪大小姐,你把我当个p,放了吧。”
能屈能伸。
秋后算账。
纪随心给自己洗脑,坚决不再激怒这狗东西。
然鹅,狗东西的大手,竟然从自己的腰间,渐渐往上。
她的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贴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