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灵看到科瓦基奇，就知道江哲一定也在巴塞，他的笑意更深。

“科瓦基奇先生，对我来说，你来这里的意义，比不来更大。”

伯灵一语双关，他的笑容很真诚，但在科瓦基奇的眼中，江哲暴怒时的狠厉眼神都比伯灵的笑容要温和许多，

此刻，他生出了一个荒诞的想法：

“相比于伯灵，我更愿意跟江哲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待在一起。”

科瓦基奇的眼神越过伯灵，看向他身后不断变异的那个猎魔人，不知怎么，心中有了别样的想法，于是，开口问道：

“他... ...怎么了？”

伯灵回头看了一眼，对科瓦基奇笑着摇了摇头，神色轻松的说道：

“当神收回神迹的时候，受到过馈赠的人们，自然会变成他们原本的样子。”

这句话落下，

科瓦基奇心神俱震，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当神收回神迹的时候，受到过馈赠的人们，自然会变成他们原本的样子。”

“当神收回神迹的时候，受到过馈赠的人们，自然会变成他们原本的样子。”

“当神收回神迹的时候... ...”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武者，她一定会觉得伯灵是个魔怔的传教士，张嘴天神，闭嘴天使，全世界散播他的信仰和教义，

但他现在是“命定神眷者”，

神，是真实存在的。

即使在来的路上，江哲无意识的说过一句：“神，不过是相对强大的生物罢了。”

他也深刻的明白，江哲口中那个“相对强大的生物”，对绝大多数人类来说，与神，并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

现在，

伯灵口中这句：“当神收回神迹的时候，受到过馈赠的人们，自然会变成他们原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