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先是惊讶，随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洋没有回答，而是从半躺在沙发上的姿势，慢慢坐正身体，双眼微眯。

江哲会惊讶，会反问，有迟疑，而且丝毫没有故意伪装的痕迹... ...

江洋说道：“有情报，目前不是很准确，所以，需要他们过来逼出【第一帝王】。”

“我明白了。”江哲答应了下来。

电话挂断后，

江洋沉默安静了许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低头抬手，捏了捏额角。

“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 ...”

“人性没从江哲那里剥离干净？还是江哲又重新滋生了人性？”

江洋开始深度思考，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