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羡看着秋书怡，惊讶开口，眼神之中满是惊愕。

秋书怡愣了愣，然后看见了楚羡眼瞳中放着莹润白光，眯起眼睛。

“你能够看到我的状态？”

楚羡点了点头，嘴巴微张，看着秋书怡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求饶吗？

还是算了吧，他宁死，也不想对神明求饶！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那么我要不要杀了你呢？”秋书怡很平静的问出这句话。

楚羡沉默下来，半晌后笑了起来。

“我早就应该明白的，邪灵教的教主，如果原本就是神的话，那么对人类的一切恶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以前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同为人类，邪灵教会相信神明，现在看到你，我算是明白了！”

之前楚羡还对秋书怡的身份有怀疑，那么高的能级，甚至于她给自己的压迫感，还要高于自己的老师虞笑歌。

比自己老师还强，并且说教过自己当老师，而且自己前世却是没见过。

思来想去，没见过并且还那么强的，就那么几个而已。

最有可能的，就是邪灵教的教主！

秋书怡对楚羡的话，并不以为意淡淡开口。

“神也好，人类也好，与我而言，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凌驾于时间长河之上，时间对我而言没有太大意义。”

“从我获得这份力量开始，我就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因为不管是什么东西，在时间的伟力下，终究会被抹去一些痕迹。”

“不过我对‘源初之神’很感兴趣，因为牠不存在于现有的时空之中，超脱在我们的规则之外。”

“邪灵教也好，诸神也罢，我都不感兴趣，所以你要做什么，我都懒得去理会，你只需要为我提供足够的线索就好。”

“作为报酬，我可以给你一些好处，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得到了一些启发，下次转职再通知我！”

“这次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楚羡沉吟起来，秋书怡的话可信吗？

不可信，特别这家伙还是邪灵教的教主，他怎么可能会相信呢？

“不知道要什么，暂时先存着吧！”

打不过，而且这女人随时能够宰了自己，还是别再和她做过多的纠缠。

先把她打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