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河有如文曲星转世一般思如泉涌,面对一众才子的刁难从容不迫,谈笑风生,不一会儿,东澜的这些书生墨客便纷纷败下阵来,虽然心中不服但也哑口无言,而那些千金小姐也一改面目,朝着刘星河投来爱慕的目光,刘星河羽扇轻摇傲视群英,心中不免有些自满,此刻才子俯首佳儿
此刻才子俯首,佳人仰慕,刘星河渐渐的变得有些飘飘然了,他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了轻罗幔帐中的那一抹倩影,回想起刚才那一段宛如莺啼的嗓音,不知为何,心中瘙痒难耐,竟然鬼使神差地对着轻佻道:“风暖人比月,闺深情似星。郎情妾意浓,巫山共云雨。”
“大胆,居然敢觊觎公主殿下。”
刘星河的话语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要知道温玉公主柳梦璃可是整个东澜国男子心中的梦中情人,可以说今天的这场夜宴,在场的所有未婚子弟都是冲着这位绝色佳人来的,柳梦璃在他们心中那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存在,如今刘星河竟然敢调戏他们心中的白月光,这些人里除了皇甫烈等没有听懂的之外,其他人都快失去理智了。
尤其是那李书文,自从三年前他随父亲入宫时,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温玉公主,便再也未曾忘怀,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迎娶温玉公主,李书文废寝忘食日夜苦读,最终考取了新科状元,加上他父亲的身份,可以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虽说有一个皇甫烈但他并没有放在眼里,而如今竟然有人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言语轻薄,怎能不愤怒。
李书文咬牙切齿地指着刘星河大喝道:“大胆狂徒,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敢调戏公主,还请陛下严惩此人贼。”
“靠,我怕不是疯了。”面对义愤填膺的众人,刘星河也尴尬万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地去挑逗公主,于是立马低头认错:“在下得意忘形,乃至酒后失言,罪该万死,还请陛下公主恕罪。”
这时,只听得绫罗绸帐内传来一声少女的轻哼:“妾本怀春女,春愁不自任。迷魂随凤客,娇思入琴心。 托援交情重,当垆酌意深。谁家有夫婿,作赋得黄金。”
刘星河闻言脸刷的一下红了:“公主说笑了,在下可不敢妄想做驸马。”
这时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刘星河悄悄抬头望去,一只肤如凝脂的手腕伸了出来,五根白如青葱根的纤纤玉指撩开了罗帐,一个俏丽典雅,宛如画中仙的女子走了出来。
只见柳梦璃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袖宫装,宽大的衣摆上绣着金丝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额前一道莲花刺青,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脸上蒙着一面轻纱,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碧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刘星河愣愣的看着这位落入红尘的仙子,眼睛都挪不开了,见刘星河盯着自己,柳梦璃也不气恼,反而嫣然一笑,吹风拂过,吹起她脸上的轻纱,露出粉红娇嫩的嘴唇与小巧精致的鼻子,让刘星河更加入迷了。
片刻之后,终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柳梦璃微微撇过头,脸上泛出两片红晕,这时刘星河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礼了,赶紧低下头道:“公主殿下见谅。”
“宁公子不必多礼,你是烈哥哥的师傅,那也是我的朋友。”柳梦璃嫣然一笑,那笑容犹如春风拂面,温暖迷人:“宁公子文思敏捷,才华横溢,为何以前从未听过公子的大名,莫非是来自他乡的名家大师?”
刘星河摇摇头道:“不敢不敢,在下只是一山野书生,偶然学了些笔墨,怎敢自称名家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