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哥”
一道虚弱娇软的声音在病房间响起。
清醒过来的江月知,额间的碎发被淋漓的汗水浸湿,贴在无一丝血色苍白的脸颊上,
缓不过气来的江月知呼吸有些困难,使她泛白娇嫩的凌唇微微张开无力喘气,胸口微弱起伏,看着孱弱不堪。
图十七不忍直视江月知现在的状态。
傅行晏的冷眸微眯,目光如钩盯着趴伏在病床上的江月知。
听到她嗫嗫嚅嚅喊着自己傅哥哥,眼眸里满是泪水,如同一片深深的湖水,映射出她的悲伤和无助。
心在此刻有一种万物涌来的强烈感觉,让人无法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
他神色如常,面无表情,目光深远,仿佛深不可测,只听见他幽幽开口道“知知,过来”。
江月知听到傅行宴淡凉的声音,发自心底里的感到害怕,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知知,怎么不过来?”
傅行宴很有耐心的等待,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江月知,
“知知,又不听话了”傅行宴语气阴沉。
“傅哥哥,”
“知知听、听话的…”江月知下意识回答傅行宴。
自己不是不听话,而是身体实在是太累了,江月知欲诉无门,心里感到极其委屈。
在感觉到傅行宴情绪上的变化,他阴沉不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江月知害怕他的惩罚,不得不使尽自己浑身全部的力气,拖着自己满是疲惫、虚弱不堪的身体,一点一点向傅行宴的方向挪去。
他慵懒肆意的站在那里,冷眼看着江月知一点点地往自己面前虚爬,他不厌其烦沉着的等着她过来。
“诶,江小姐,让姐姐来抱…”你
“图十七,谁允许让你抱江月知的?让她自己过来!”
图十七看不过去想直接出手把江月知抱出来,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傅行宴冷冷的声音打断。
图十七:“…….”
“对不起,傅爷,是下属冒犯了”
图十七瞬间收回自己伸出去打算前去抱江月知的手,后退一步对着傅行宴抱歉道。
病弱的江月知带着身体的疼痛往前挪了一小截距离,
这是什么破病床,江月知从来没感觉到这病床的面积这么大过。
中途实在是疼得受不了,终于忍不住对着站在病床前的傅行宴开口娇声道。
“傅哥哥,知知真的没力气爬不动了”江月知停了下来,水汪汪的眼眸开始模糊不清,感受傅行宴的方向恳求着他。
“呵呵,那怎么办呢?知知”傅行宴看着如此娇弱可怜的江月知,面容隽美的脸上浮现出轻轻一笑。
真的是服了这个老六,非要这么折腾自己。
早知道会这样,从一开始就听话顺从点,何需要过分遭罪。
可江月知不知道的是身体和心理对傅行宴的恐惧害怕不是自己嘴上说说而已,她骗不了自己的身心。
江月知想到傅行宴那病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只能对他示弱乖巧道:“傅哥哥,我好累,可以求你过来抱我一下吗?
傅行宴看到怜弱兮兮的江月知如幼猫儿般的甜软撒娇。
他就是要把她的反骨一点点从她身上剔除。
傅行宴看着这样的江月知心情很不错,周身寒沉的气压瞬间温和,他开口道:“好啊”。
阳光透着房间明亮的窗户照射进来落在傅行晏身上,衬托着他的气质比平日里更加妖孽,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看着江月知乖巧无力的跌坐在病床中央,她紧咬住嘴唇,双手撑伏在被子上,显得她如此娇小。
傅行晏来到江月知的病床边,倾俯下身子,对她伸出双手,微微一用力就把江月知拉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