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鸽有些好奇霍北亭的暗地敲打到了哪种程度,霍北亭也没藏着不说。
“关起门后,我和他们算了一笔账,让他们把之前欠我的钱还了,还有,把我二叔和我们村那个寡妇的事提了下,我二叔就吓破了胆。”
就这,和他斗呢?
钱不够,霍北亭就搬他们家的粮食,一点叔侄情分都没留。
之前想着到底是长辈,给他留点脸。
结果还蹬鼻子上脸了,还说阮阮坏话,他能忍他就不是男人。
还有他儿子偷了村长家的鸡好几次,他们要是还想在霍家湾待,最好老实点。
不过霍北亭从家里出来的时候,顺便和村长说了句。
估计这会村长已经去二叔家找他们叙旧了。
他们不做人,他为何就要做个正人君子。
对这种人犯不着讲道理,他们怎么横,他就怎么来。
不惯着他们。
和村长说完后,霍北亭就舒坦了,恶人自有人去磨。
都不需要他出面。
谁让他们一家在村里名声不好,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还说阮阮坏话。
不能忍的。
阮青鸽就知道霍北亭不会轻易放过那两家人,实在是脑子太奇葩了点。
只要是正常人,知道侄子考上了军校,以后前途肯定会好,竟然不换个脾气,还以为霍北亭会捧着他们?
没有他们,霍北亭就读不了书?
这年头大学学费都是国家出的,还有补贴,霍北亭手上也有点钱。
根本不可能要他们出钱读书。
脑子有屎,不过这样其实也好,以后霍北亭就会少很多麻烦。
阮青鸽:“希望他们能长记性,以后别再去烦你。”
霍北亭:“想来应该是不敢了的。”
小年过后,年就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