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垢石本是天然所成,况且它还是来自越国,我与堂姐也不过是公平竞争,但是她非要从我手里拿走,那我可不得给自己找些补偿?垢石虽然对我来说无用,但对于堂姐和摄政王来说大有用处,我把自己的垢石租给她,为百姓造福,拿一点租金不为过吧?”
越少宁好似看见了宋瑛本人。
消息上说宋泠一直以宋家女为傲,更是鄙夷宋瑛的不作为,因此二人见面总是暗中较劲,看来是真的。
越少宁将契约带上,“这事我做不了主,宋姑娘可否给我些时间?”
“自然可以的,浮夏,替我送殿下。”
浮夏:“殿下,这边请。”
护卫重北在越少宁走远之后,对宋泠说道:“小姐这样,不怕惹怒摄政王吗?”
“我又没说不给,何来惹怒?”
重北思虑道:“可他毕竟是摄政王……”
“摄政王又怎么了?”宋泠轻哼了声,“这天下啊,从来不是一人说了算。”
一人的背后藏着的可是一群人、无数张嘴和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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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少宁回去就将契约拿给越少知看,“九哥你说怎么办吧?”
越少知盯着那张契约,眸色中并未见怒气,只问道:“宋瑛明日去国公夫人别院?”
越少宁知道了他的意思,“是,那我去安排?”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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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霍臻信件的宋瑛,这会儿正高兴地为松月换新药。
“有痛感,一定要说哦。”
松月看着她,“郡主今日心情很好。”
“是呀,我收到我家将军的信了,他跟我说,他在外面救了位姑娘,可惜的是那姑娘失忆了……”
松月看着她微扬的嘴角,“我本以为将军会和郡主说些体己话,没想到竟是这些?郡主不生气吗?”
“不生气啊,他告诉我了,他觉得将那女子扔掉。”宋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