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各种念头电光火石般的闪过。

陆九他们三人继续往前走，进入了命陨山的范围。

在推理谋算布局这方面，陆九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高手。

但他绝非坐以待毙之人，在有限的能力范围内，他会想尽办法谋求一切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心灵的力量。”

陆九闭上眼睛，进入命陨山之后，他就感受到了磅礴无穷的心灵力量，将这片区域笼罩。

不过此地的心灵力量并不纯粹，反而很驳杂，像是无数生灵死去之后的残念凝聚所化。

这一点，与北斗仙宫外面的远古战场遗迹，又有些相似之处。

那么他此前看到过的哭丧男，是一种心灵力量具象化，类似于战灵的形式存在？

“这里有大阵的痕迹。”

紫虹祭出了圆盘法器，在圆盘法器绽放的光辉照耀之下，一些阵纹的痕迹浮现出来。

这种手段当初在永夜禁地的时候，紫虹的那个人格阿紫就曾经施展过，后来虹儿的人格也能施展同样的手段。

“成道级的阵纹。”陆九的眼神凝重起来。

古往今来，天命至尊出现过很多位，其存在的意义与地位，根本不足以与成道者相提并论。

然而此地却出现了成道级强者留下的阵纹，这就有些不太符合常理。

由此可见，命陨山真正的秘密，也许与外界的传说，并不相符。

“前辈有什么高见？”陆九看向了老至尊。

这位老至尊一般不会开口说话，但却不代表他是一个哑巴，毕竟当初第一次相见的时候，这位就说过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老至尊没有回答，而是目光凝视着圆盘法器映照出来的阵纹，一言不发，仿佛正在认真的思考，其浑浊的双眼中有玄妙的符文与道纹不断的呈现，像是在演化与推算。

“无极秩序所化。”

蓦然间，老至尊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无极秩序？无极道祖？”陆九凝眸，一脸的惊讶与不可思议。

他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老至尊还真知道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