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兵部尚书李洪周赶忙站出来解围,“璟王殿下年纪轻,处事难免莽撞了些,还望皇上恕罪,多多提点才是。”
“哼!他何时需要朕提点?朕看他有主意的很!”
秦慕甫不咸不淡道:“和亲之事,绝无可能。”
“就算你不想和亲,也不必将事情闹得这样僵,穆南郡主是乌鹫国的圣女,你此番作为,不是打乌鹫国的脸吗?”
“儿臣不懂父皇的中庸之道,在父皇眼里,一切都是可谈的,包括儿臣的亲事。”
“你……”秦苍被气了一下,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你身为大良皇子,受天下百姓供奉,为大良利益和亲,有何不可?你以为你的亲事,你能自己做主吗?”
“皇上,请息怒啊!”李洪周赶紧下跪调和。
鸿胪寺几位官员也相继下跪,请求良帝暂息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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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慕甫则依旧挺拔如松,似乎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神色间带着执拗,少了一份对于皇权的敬畏!
良帝秦苍微微眯起眼睛,与秦慕甫如出一辙的剑眉轻蹙,心中已染起一丝不耐烦,神色也更加寒冷。
“父皇要的,无非是乌鹫给的马匹和牧场,以及晋城的开放权。”
秦慕甫终究没有继续与良帝僵持,而是退了一步道:“若是这两件事能成,是不是和亲之事作罢?”
“哦?你的口气不小!”秦苍冷笑道,“乌鹫的马匹和牧场,是为了换取大良的粮食,开放晋城,是为了和亲,朕倒要听听,一不卖粮,二不和亲,你是如何做成这两件事的?”
“不论是给马匹和牧场,还是开放晋城,都是看在我们与羌国久战不歇,想趁此机会讨点好处罢了!”
“晋城虽重要,但不必借道晋城,只要父皇下旨,儿臣当即便能带军直驱而上,将羌国打得再不敢挑衅!”
兵部中有主和派的官员,亦是拥护章王的立长派,此时不免开口。
“敢问璟王殿下,即便我军可以不用借道晋城,可如今战马紧缺却是事实,此时不用乌鹫送上门来的马场,却故意逞强,岂不是会延误军机?”
“大良地大物博,战马不会缺的,肖大人尽可放心,不出两日,战马一事自会解决。”
“微臣愚钝,不知此事当如何解决?难不成这战马能从天而降不成?”
秦慕甫唇角一勾,“如何不能?”
此话问得兵部肖大人一脸茫然,秦慕甫也不愿多做解释,而李洪周想起前些日子璟王提到的太仆寺丞陈勋,恍然大悟!
秦苍在观察了几人神色后,心中也有了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