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现在不想这些。」裴歌淡淡打断她的话。
裴其华略微停顿,看着她:「是吗。我听说雁声在虞城——」
「爸爸,您找我到底想说什么?」
裴其华又是一笑,他让她不要生气,随即道:「听说雁声在虞城生了大病,要不你替我去看看他?」
在裴歌不解和疑惑的目光中,裴其华说:「虞城下了大雪,是临川没有的风景,也顺带去玩两天,嗯?」
「我……不想去。」她别开脸。
裴其华叹了一口气,「那孩子喜欢你,你真不喜欢他也去跟他说清楚吧,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是我们的罪过。」
她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但江雁声根本就不听,能怎么办呢?
裴歌心里情绪纷乱复杂,像有一团怎么都扯不清的线。
起身时裴其华叫住她,裴歌回头看着他。
他照旧笑得温和,问她:「歌儿,你想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你想跟谁在一起我都没意见,但记住,要遵从自己的心,别把不该推开的人给推开,好吗?」
指甲掐着掌心,她看着裴其华:「爸爸,您很喜欢那个江雁声么?」
「我欣赏他。」
裴其华觉得裴歌对江雁声的厌恶来得很奇怪。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平心而论,当初能因为裴歌跪在他面前的江雁声,裴其华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如果裴歌未来和江雁声在一起,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裴家不需要和豪门联姻,哪怕以后裴歌的对象是临川的豪门,估计她也不会喜欢。
他的女儿他很了解,名门望族里繁复冗杂的规矩,她过不下来那种日子。
裴歌回房间待了一会儿。
后来就开始收拾东西,她还是决定去一趟虞城。
她要去看看江雁声到底怎么了,也准备做最后一点努力。
就过去待两天,她只拎了个二十寸不到的箱子。
她知道柒城还在别墅门口,他像个木头一样在那儿等一天了。
冬天白昼很短,她走出别墅时,天已经暗了下来,乍冷的空气呼呼地往脖子里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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