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人的江雁声,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却能连续好多天毫发无伤。
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人在商圈获得很多关注,眼光毒辣,手段狠厉又果敢。
听说入职裴氏以后,短短时间,不按常理出牌,不惜越级得罪人砍掉了裴氏好多火热的项目。
莫筳钧一直对这人有关注。
他打人的事迹只在这些少爷名媛圈子里小范围地传播着,但也是神乎其神。
莫筳钧知道,自己纵容裴歌这么玩下去,今天晚上兴许进医院的人就是他。
他碰了碰裴歌的手臂,问她:「你到底在搞什么?那个江雁声,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她笑得无辜得很。
「别装,好歹让我死个明白。」莫筳钧勾唇轻笑。
裴歌慢条斯理地往被子里夹着冰块,长发遮住她眸底的情绪,说:「放心,他今晚必不可能伤到你。」
「你们俩到底在玩什么游戏?」莫筳钧皱眉。
「那个乡巴佬,我跟他能有什么游戏玩儿啊?」她随手扯了纸巾擦手,眯眸道:「视频你也看到了,你知道的,我很讨厌他的。」
「你讨厌他,他现在还能天天上赶着收拾你的那些入幕之宾?」
裴歌用力打了他的手,不悦地道:「什么入幕之宾,我跟他们都是玩玩儿,逢场作戏罢了。」
「跟我也是,纯纯拿我当挡箭牌是吧?」莫筳钧哼道。
「你还不一样,我跟你的关
系比跟他们的关系好多了,」她跟着很苦恼地摇头,「我也很烦啊,你看到了的,我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绝了,那个江雁声还跑过来追我,受虐狂?」
莫筳钧盯着她看,目光带着审视,「你不喜欢他?」
裴歌愣住,随即随意地点头:「嗯啊,都快烦死了。」
「我真是奇怪,裴小姐天不怕地不怕,那个江雁声没什么背景,你直接点,让他滚得了,你怕他做什么?」
莫筳钧嗤道:「反正他现在把临川这几大家的生意弄得一团糟,见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能解决掉他,他们指不定都得把你给供起来。」
「可别,」她摇晃着杯子里的冰块,「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人我自己收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