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皮肤近乎一个颜色的胸贴若隐若现,几乎遮不住什么。
她肩头吊带已经被他给拨了下来,水流之下,那条丝绸般的裙子没有任何反抗余地,顺着她的曲线掉在地上。
女人莹白的脚被一团绿色拢住。
接着他伸手要去撕她的胸贴,动作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好像曾经这样做过无数遍。
直到她那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她扯过一旁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外头一声惊雷炸响,她站在水帘下也跟着颤抖。
彻底清醒过来。.
他浑身湿透,俊美的面庞透露着苍白,唇上更是没有一点颜色。
裴歌眯着眼睛,裹着被热水淋湿的浴巾,怒不可遏地指着门的方向,嗓音都在发颤:「给我滚出去!」
男人掀眸看她,睫毛上沾了水,看到她没事,松了一口气。
「滚!」
她盯着他离开,江雁声在走到门口时顿住,转身打开橱柜,从里面取出干净的浴巾和浴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才离开。
裴歌看得一阵心惊胆战。
浴室的门被关上,她整个人像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跌坐地上。
她重构的世界观有一种被再度颠覆的感觉。
从后院一路到她的房间,再从房间到浴室,他抱着她,步履匆匆,中途没有任何停顿。
夜幕降临,楼梯转角和二楼的走廊都没开灯,饶是正常地走都得小心。
但他如履平地,像那样走过无数遍一样熟练。
裴歌觉得头疼得厉害。
一切都乱套了。
她将头埋在臂弯里,任由热水如珠子一般地砸在她身上。
江雁声浑身湿透地走出裴歌的卧室。
莫姨正好被佣人告知说裴歌落水了,她着急忙慌地跑上楼,却见江雁声浑身湿着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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