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草方面的灰色产业,这东西的确流水可观,但得走国外的路子。
裴氏目前的产业都不涉及这方面,走的都是康庄大道,这种节骨眼上,江雁声不打算冒这个风险。
但他也没驳人面子,顺手将企划案扔给一旁的柒城,让他明天找个可靠的人评估看看。
那少爷见有戏,忙给江雁声倒了杯酒。
之后包间里有些污浊。
有人当场签支票让圈子里某个四十线小明星跳脱衣舞,江雁声没空陪他们玩儿这种游戏,叫了柒城备车准备离场。
正要起身,包间的门被打开,原来是有人姗姗来迟。
「大忙人,咱这都已经酒过三巡,马上转场子了,你才来!」
「罚酒罚酒罚酒!」
来人很痛快地喝了三杯,呼出一口气,最后笑道:「实在是没法,家里闹得厉害。」
「哎,我说钱三儿,你真就被你那老婆孩子给栓死啦?」
柒城还在耳边给江雁声介绍新来的这位的情况,然而男人半垂眼皮,眸色幽深,心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地生根发芽。
旁边有人端着杯子倾身碰了一下江雁声的。
剪影看得分明,杯口低于江雁声的。
对方挑着眉,语气有些轻佻玩笑:「这有了拖油瓶的男人是会变得不一样,钱少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以前多风光风流,一有这种场子,必定得是第一个落座的,那种顾家顾老婆孩子的他曾经是第一个看不起!」
「后来自己有了老婆孩子就变啦,这初衷也改了,得,直接成了自己当初最讨厌的人。」
江雁声眼底漠然一片,他拍拍这人的肩膀,阔步离开了。
时间还早,柒城问去哪儿。
他说:「回家。」
车窗半降,那份企划案被随意地扔在一边,男人望着窗外,不多时却忽地问柒城:「跟你女朋友几年了?」
「三年。」柒城答。
他点头,「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明年吧,明年她来临川。」
「嗯。」江雁声低头掐着自己的眉心,落下两个字:「挺好。」
柒城通过后视镜看他,男人此刻低着头,窗外灯光不断从他身上闪过,场景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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