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年走到了我边上。
我笑了笑。
牛的不是我,是鎏鱼。
“是我小看你了,化解大水的这股力量,是你用来对付方野的底牌?”
谢年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过来。
他接着又说:“你其实可以用这股力量杀了方野,趁着水灾没有完全降临祈雨台时,立刻夺走鎏国秘物,这样一来,有不少隐藏在暗处的士族也许会打破规则出手救你。”
“我不相信你们。”
我开口了。
谢年没说话。
我又道:“我如果像你说得这样做,大水又谁来解决?”
“士族之下,皆为蝼蚁,方野说的是对的,他们死不死,并不太重要。”谢年回我说。
“谢年,你相信因果循环吗?”
我问他。
谢年点头,道:“我当然相信。”
我接着说:“你信我,无论是王青也好,方野也罢,还是琅琊王氏,隐官势力,都会为此事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你要去屠杀了他们?”
谢年问。
我摇了摇头了,说:“他们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来自于我,也未必是来自于我,但绝对跟鎏国有关。”
谢年眉头一动。
而我不愿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吧,也许如你所言。哎……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看不透你了,可能我也从来没有看透过你。但不论怎么说,鎏国一事,又让你在士族出名了。”
谢年看着我说。
我不关心这个,我则问道:“士族的人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