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不用知道!”
顾瑭提起就气,撒了一整夜的火又要复燃。
“你不说我真不知道。”
“你!你知不知道……”
顾瑭猛然起身,一把将人逼退到墙壁上。
“你偷了……”
顾瑭盯着楼巍的嘴唇,昨晚刚贴上的时候是凉凉的,久了能从里边感觉到一丝温度,他抿了抿嘴唇。
“但凡你长得稍微那么难看一点,身材稍微那么不高挑一点,脾气稍微那么差一点,你现在就已经在太平洋喂鲨鱼了!”
楼巍还是第一次见人又气又急,不是冷眼不理人的那种,而是气血攻心。
“我偷了什么,我还你。”
顾瑭差点心梗:“还个屁!你也没了,还不了!”
“你别说脏……”
“我就说我就说!”
等对方发泄完,楼巍示弱:“要不你再偷回去?”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
“那……”楼巍一团混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今天不要出现在寝室!”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你个不记事的醉鬼!”
顾瑭将楼巍赶了出去,锁上寝室的门,只能自己生闷气。
楼巍透过玻璃窗想要看看,一张白纸无情地挡了窗口。
他摸了摸口袋,没有钥匙没有手机,身上穿的是短袖T恤,脚上趿的是夏天拖鞋。
他这样哪里都去不了。
楼巍敲了敲门。
“你开下门,我拿个手机,换双鞋子。”
顾瑭扣下钥匙,将手机往白色外套一塞,又提起板鞋,开门,递出。
楼巍刚接过,门又被关上了。
看着紧闭的门,他只能下了楼。
去公用的洗水槽漱了口,洗了一把脸,楼巍还有点懵懵的。
不知道为什么才过了一晚,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感觉还在做梦一样。
但模模糊糊的梦境里,对方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