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瑭还在期期艾艾，楼巍直接屏蔽他的言行举止：“脑子有病还能治吗？”

“朕没病，朕还能再活五百年！”

楼巍：“送去七院吧，这里治不好。”

“你这是造反！”

石艳玲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觉得很是有趣，也难得看到一向独来独往不苟言笑的楼巍还能跟人吵吵闹闹，这个年纪原该就是要青春洋溢，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该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好了，别打情骂俏证明你俩关系好，我先检查看看。”石艳玲虽然不想打断，但看病第一。

楼巍：“……”

顾瑭：“我听这词就挺……嘶……”

石艳玲伸手摁向顾瑭的胃部，还来不及问一句痛不痛，顾瑭的脸色已经大变，额头都渗出一层薄汗，她吓了一跳。

“这么痛？不该啊？”

顾瑭刚刚所有的心思都在楼巍身上，不防石艳玲突然下手检查，所有的力道全压在了伤口上，像是在伤口上又用钉子划了一遍一样，这是凌迟啊。

“你、你往潘哥身上试试，你、你俩肯定就没下文了！”

石艳玲望着自己的双手开始怀疑人生：“真的？”

楼巍：“假的，他毛病多。”

虽然得到澄清，但石艳玲也不敢下手了，例行询问：“有没有对什么过敏？”

顾瑭盯着楼巍的脸色，哼道：“对同桌的冷漠过敏。”

“需要埋尸再找我。”楼巍扔下一句直接扭头走人。

“同桌，你不管我了吗？”

“小巍巍，你不管我了吗？”

楼巍眉目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