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此行,正是来找工部尚书王薄,他打算问一些事情,如今情况快趋于稳定,一些事情,是时候开始了。
那人连忙点头,
“在的,王尚书今日刚从军部过来教学,同行的还有徐温徐将军。”
李柷好奇,“走吧,咱们去看看”。
一个粉刷白色石灰的教室之中,颇有些现代风格,而讲台上,站着一人,正在说着什么,下面,是一群人,有些身穿布衣,有些锦衣华服听起课来,还有些走神。
“下面,老夫会说到墨家主张过的一种猜测。
诸位,相信你们去过医学院,没去过的家中也曾经烧汤,汤水一冒,顶部的盖子是否会被顶开”。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回过神来,一个贫苦些的人回应,却是如此。
一个华服少年确实不服:
“父夫子,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这等粗活,哪里是我们能够去触碰的,也就这些下贱人才能回答”。
“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顿时哄堂大笑,只剩下几个脸红的青年羞愧埋下了头。
“混账东西,老夫平日里怎么与你们说的,进了皇家学院,就应该忘记自己的身份,如今还敢嘲笑同学,下课纷纷给老夫抄孔圣人的经典去”。
王薄一怒,又是夫子,又是院长,又是工部尚书,顿时这些小有背景的一个个停滞动作,又想起来家中交代,傻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