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直在屋里竖着耳朵倾听着,听到了这阵敲门声没了人走了心里一下子毛骨悚然,这种场景曾经出现过,那是自己还没有院墙的时候,风儿刚刚进学校第一天夜里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后来自己问过拴柱,拴柱说那夜里肯定不是他,拴柱信誓旦旦说他自己从来没有回来过,而那晚那个人那么像拴柱,自己要不是和拴柱常待在一块儿,拴柱的模样一直刻在心里,差点就以为是一个人,而那晚那个人身上好像也有这样的一股味道,当时描述不好是什么样的一种味道?好像就是霉味潮嘘嘘的味道。难道又是那个人?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在晚上出来?为什么要敲别人家的门?他想干什么?突然又想起来村里最近的流言蜚语,说拴柱回来了,和某某某个女人又睡了。前一段时间大家流传和刘氏好了,以为拴柱要帮刘氏盖房子了,可是刘氏家到现在也没有动静啊?这也不符合拴柱的做事所作所为呀?拴柱每一次回来都给自己家里添置一些东西。窗帘被絮窗台镶板炕周围镶板一件件的一件件的拴柱每一次都带一点点回来,精心打理收拾着这个家,现在厨房里面也添置了许多的东西,可以说拴柱一直精心的打理着这个家想把这个家经营的好。这会儿这是怎么了?青一直分辨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天蒙蒙亮,烧好了早饭,喊起花花吃早饭,青忙着从后门到了赵婶子家里,婶子家的鹅嗷嗷叫着婶子早就喂过了,婶子肯定起来过了,青直接进了厨房看到婶子。“婶子!昨晚有人敲院门你听到了没有?”
赵氏从灶堂底下走出来奇怪,“没有,我没有听到。”
“我听到了。我悄悄的去到院门边,我连小门都没敢拉开,他的暗号是拴柱的暗号,但是他的气息不是,我闻着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发霉了的潮虚虚的那种味道。”
赵氏都叫青说糊涂了,“你到院门口啦?气息不对?发霉了潮虚虚的味道?然后呢?”
“我没敢开门,悄悄的溜回了家,我想了许久,风儿上初中的那一天晚上我分明也闻到过这种味道,事后我问过拴柱那天晚上可回来了?拴柱说绝对没有!早上他和我才拉了一板车柴送到学校食堂,我俩还在小木匠那里吃的饭,晚上他说他绝对没有回来。”
“你是怀疑这个人不是拴柱?”
“反正那一次我是看到这个人的背影和身形,和拴柱非常相似,昨晚这个人我连看都没敢看小门都没敢开。”
“这是个什么妖孽哟?最近村上谣言纷纷,都说拴柱晚上到不同的女人家去睡觉。不是有鬼怪或者是妖怪吧?”青听着吓得都呲牙,要是有妖怪或者鬼怪那还得了?赵氏拍了拍青也实在闹不清楚。
陈所长和袁宏两个人夹着包又来到了小木匠的厂里找到了正在忙着拴柱,多日不见明显感觉到拴柱瘦了一点点也黑了很多。“拴柱,在干活呢?!最近怎么瘦了?”
拴柱这一段时间吃力的很,一直在忙着房子的事情,盖房子琐琐碎碎都忙活了好几个月了,又连着装潢。“唉……”拴柱放下手中的活拖了一个凳子来坐下来歇一会喘一口气。齐大云抚着肚子挺了过来,陈所长又来干什么?难道又是王琦的事?还是拴柱的事?“最近我们在他娘家宅基地上面盖了房子,累得吃不住,紧接着连着装潢。”拴住摩拉摩拉头又摩拉摩拉脸。
陈所长年纪大一点点,看着齐大云这挺着肚子,要是问话的话恐怕有点不方便,问拴柱是不是回家强奸的事情,这事要搞出来齐大云要是搞出闪失不是小事。陈所长正准备找个借口,没想到袁宏直接问了,“拴柱,昨天晚上上半夜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