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韩,嫂子受伤了,赶紧去看看!”
肖玲:“......”我谢谢你们!
余珍珍见韩越出来,乐见其成,把肖玲扶到他身边,还笑盈盈地轻轻推了她一下,“那就有劳韩营了,肖玲后腰估计伤得有点重。”
“其实也没多重......”肖玲瞪了她一眼,后者还不停地给眨眼她打眼色。
“进来吧,我给你看看!”韩越开口,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宋建舒和杜远擎见状也纷纷告辞。
余珍珍借机也走了,还把小家伙拉走,美其名曰家里有好吃的,要给他尝尝。
肖玲:“......”刚刚不是才从你家出来吗?小家伙刚没吃到?
她幽怨地看了一眼这个叛徒,但也无法,转身看见韩越深不见底的眼眸,她有点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也没多大伤,我回去自己涂一些药就行了。”
韩越罔若未闻,直接走上前伸手扶着她进屋,态度比较强硬。
肖玲:“......”
韩越直接把她扶到床边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伤哪儿了?”
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肖玲有些发怵,张嘴想着托词把他支走,但话到嘴还未说,就听到他的低沉的声音。
“今天的事情,对不起!”
肖玲错愕了半晌,她想不到他竟然会跟她道歉,心里因之前对她的不信任而起的一股怨气顷刻间竟消散于无形。
她呐呐地张着嘴,“其实也不怪你,都怪我之前一直......”
“过去了,就不提了!”
她怔怔地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精致如刀刻般的五官,深邃有神的眼睛,无可置疑,这个男人真的很帅,几乎是长在她的审美上,一身阳刚气息,威武沉着,睿智而冷静。
说自己不心动,那是骗人的。
可惜,这个男人的心在别的女人身上,想到那个女人,她一阵气闷。
第一万次觉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当然,韩越是鲜花,那个徐珍珍就是那坨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