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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的是淡紫色的,双手在胸前半遮半掩,魅惑地轻语道:“夜色既暮,下妾能托身于君子否?”
她齿如含贝,嫣然一笑,足以惑商丘,迷东国……
赵无恤似乎也被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大胆地在南子身上游走,从腰际的曲线,再到锁骨的美人沟,真的是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他随后起身,手轻轻抚过她的腰肢,指肚所触之之下,南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屋内保暖效果不错,还烧着炭火,热意盎然,仅穿夏衣也没什么,但南子依旧在着暖意里瑟瑟发抖。
她冷啊,从外到内,挣扎来挣扎去,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下场。
但为了在宋国立足,为了牢牢握着手里仅剩的权力,她只能出此下策。
南子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两年前她能宽衣解带地诱惑赵无恤犯错,现如今却发自内心地异常抗拒。
她不住地安慰自己道:“我还是较欣赏他的,与其让卫侯、仲佗等人占了屈,托身于他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何至于此?”就在南子努力压制自己的抗拒和害怕时,强颜欢笑时,赵无恤却叹了口气,转手再度帮她披上衣物,扶着她的肩膀坐了下来。
和两年前那一幕一模一样啊……她的确是个奇女子,勇敢而又妩媚,高贵而又柔软,一直试图与赵无恤分庭抗礼,却在短短的对话里丢盔弃甲。
南子抬头看着赵无恤,俏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涩的红晕:“君子莫非是嫌弃我?”
无恤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岂敢,公女屡次让我一亲芳泽,你的心意,无恤能领会到,今日坦言相告,公女亦我所欲也……”
南子眼神变得迷离:“那君子为何……”
因为不是恰当的时机啊……
“因为我想从公女处得到的,可不止如此……”
赵无恤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方才的话题:“我大兄这个人你也清楚,能耐有限,能摆平朝堂和私家的麻烦事就已经不错了,纵然有皇氏、司马耕为佐,但要管好宋国,却远远不够。”
“所以我才建议让公女你掌内府财权,在新君来之前管好宫廷,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法。公女想帮我的心思我自然清楚,但我心里却一直有个疑虑,若公女不能实言相告,我便无法全力相助。”
南子有种不好的预感,头皮有些发麻:“不知是何事?”
“我听说公子仲佗弑宋公时只有公女在场,公女能否告诉我,宋公究竟是怎么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