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贾环却又这般说……
她呆呆的看着贾环。
贾环看着她憔悴的小脸,呵呵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声道:“所以说嘛,咱俩,还有二姐姐,咱们是最亲的姊妹兄弟。
因为,咱们都是姨娘生的孩子,当然最亲喽!
对不对?
以后啊,再有这样的想法,你只管大方吩咐下去就是。
自有人给你准备妥当,也不会有其他的事了,记住了吗?”
贾惜春闻言,又紧紧的抱住贾环,用一张小脸,在贾环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
西城,镇国公府,牛家大宅。
镇远堂内,烛火通明。
牛继宗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客位上,则坐着温严正和施世纶。
除却极少露面的御林军统帅,彰武侯叶道星外,军机阁六大阁臣,在此有三个。
若再除去观政的镇国将军赢祥和皇太孙赢历。
那么四大军机阁臣中,三位在此。
只是此刻,三人的面色都极为凝重。
“陛下的意思是,蓝田军营,交由镇国将军赢祥暂理。不过,我暂时未应,托口由军机阁再商议一二。
只是,看陛下的意思,像是很坚决。
二位怎么看?”
牛继宗淡淡的道。
温严正摇摇头,道:“皇子不能常掌军。”
施世纶也道:“正是此理,此乃祖制。”
牛继宗微微皱眉道:“我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现在,宁至兵变弑君,军方很是被动。再加上……再加上柳芳那档子事,唉……整个武勋将门都因此蒙羞。
陛下虽未明言,可话中却多有此意。
面皮甚是难堪……”
温严正和施世纶两人闻言,顿时沉默了。
这件事,何止牛继宗难堪,整个大秦武勋将门,都因此成了笑柄。
柳芳面对宁至,一箭不敢发。
武田侯府世子陈贺,并十数武勋亲贵世家子弟,临阵脱逃,更是丢尽了将门的脸……
牛继宗再道:“陛下之意,希望军机阁能够主动提议,由镇国将军赢祥,担任蓝田大营大将军。
定军伯府的老韩,因功升二等子,出任御林军副统帅……”
“那京营节度使一职呢?”
温严正皱眉沉声问道。
牛继宗道:“由定城侯府现袭二等男谢琼接任,他原就是京营游击。”
温严正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谢琼是铁杆的荣国一脉,与牛继宗相交亲厚。
看来,隆正帝这次为了让镇国将军掌军,着实下了功夫。
牛继宗接着道:“不过……陛下准备,将岳钟琪放出来,再去西域,负责主持收复西域的兵力……”
“嗯?”
温严正和施世纶两人同时抬头,看向牛继宗。
他们两人其实都清楚,岳钟琪的罪,其实是有些冤枉了。
他最大的罪,就是不该去黄沙军团的地盘,并且在秦梁受创后,试图夺权……
而且,他们也明白,隆正帝此举的真正用意。
方南天已经倒了,皇家需要再扶持起一个“方南天”。
只是……
施世纶轻轻一笑,道:“那小子能愿意?”
牛继宗摇摇头,道:“这种事,他现在还说不上话。而且……唉!傻小子……
待这次事了,他的孝期差不多也就结束,陛下就要让出来做事了。”
温严正和施世纶对视一眼后,温严正道:“陛下准备让他从军?”
牛继宗嘴巴抽了抽,面色有些古怪道:“不算,陛下准备让他……”
“父亲!”
牛继宗话没说完,外面忽然闯进来一人,矮胖身材,一双绿豆眼中惊骇之色未尽,不是牛奔又是何人?
牛继宗见之不悦,沉声喝道:“孽障,这般慌乱,所为哪般?”
牛奔咽了口唾沫,道:“爹,外面说,川宁侯府内,一个……一个人都没有!
还有……
还有……”
牛奔还有了半天,也没还有出来个所以然来,让牛继宗本就震惊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总觉得牛奔和武田侯府的陈贺一路货色……
许是见牛继宗的脸黑了下来,牛奔心中一寒,也不作了,忙道:“爹,还有,镇国将军赢祥的夫人薨了。国舅府白家那小子,打了环哥儿的大舅哥儿……”
然而,牛继宗三人的注意力却早已不在他身上了。
镇国将军府的诰命,死了?
如此一来,那位与夫人相濡以沫二十年,重情重义,生死相依的“情种”镇国将军赢祥,怕是难再接掌蓝田大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ps:尽量调整比例,猜猜,贾环出道后,第一个营生是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