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可能呢!??”
她显然费解至极,实在是难以理解。
而江孤昀见此又轻叹一声:“不知夫人能否冷静一些?具体原委,大致如下……”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
红姨:“……”
我做梦呢?
我梦还没醒呢?
你们搁我这儿糊弄鬼呢?
可、可……
如果那孩子不是小卿儿,就江虞羲那疯狗一样的性子,有可能吗?
这些年阿年跟那江虞羲书信联络时,也曾得知一些关于江家那边的动向,自然知晓那江虞羲自打回了幽州就一直没闲着。
而倘若他辛辛苦苦搜罗过来的这些人,胆敢认旁的女子为妻主,就那江虞羲!他不得清理门户?
不得全杀一个遍?
不大义灭亲他就不是江虞羲了!
当年夜卿死讯瞒着他,不仅仅是因为诸多考虑,不仅仅是因为皇室朝廷女帝萧国舅,也是因为那人的性子太不可控了。
夜王生前一提那人都直头疼,就一句评价:“打小就是一刺头,也就卿儿能管住他。”
而红姨现在是真心觉得自己这脑子不太够用了。
又纠结了好半晌,她才讷讷说:“……要不,你们几个,先在我这儿住下?”
然后她好摇人啊!
赶紧把楚熹年摇回来!
这种事果然还是得阿年来处理才成!
她跟着走就对了,
胡思乱想些什么,
反正她也想不通,反正她想不明白的!
言卿:“???”
…
入了夜,
“盟主!”
城外一处隐蔽的藏身处,有人单膝跪地,冲着楚熹年这边重重一抱拳。
而那身孱体弱的病秧子则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只是多少有些心神不宁。
“红姨那边如何?”他问,
而对方则说:“方才有人传信,您且看!”
那人恭恭敬敬,将一封书信双手奉上。
而楚熹年接过之后,那神色本是平淡,也好似有着几分深深的倦怠,
但原本是一目十行飞快阅了一遍,等某一刻却忽然一怔,
又连忙拿着那封信仔仔细细地研读。
“……卿儿?”
一瞬,他一脸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