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势必要直面城主府的那些人。
濮阳忻于地牢之外,听见了秀敏那边弄出来的动静,他勾唇冷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似乎是大局已定。
然而他高兴得太早,地牢之中偶尔传出一些惨叫之声,也偶尔有凌乱的奔走之声,可待一切尘埃落定时,却有人大惊失色地说道:“报!!”
“不好了!”
“启禀少城主,那些贼人不见了!”
濮阳忻听得一懵:“你说什么?”
那人说:“卑职已带人搜遍了整个地牢,但那些人却好像化整为零,除了咱们这边死了一些人外,那些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濮阳忻:“!”
他猛地一扭头,看向地牢那几个陌生的看守,那些人穿戴的是城主府的盔甲,佩戴的刀具防具也全是来自城主府,可那并非城主府之人。
“来人!”
“召集所有人,给本公子清点人数!”
故技重施,偷龙转凤,怕不是那些人如法炮制,扒了城主府这些护卫的盔甲穿在他们自己身上,再以此混淆视听想蒙混过关。
另一边,江孤昀正低着头,他本是以黑布蒙面,但如今换上城主府的衣服,若继续蒙面难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
此刻他与江寻实等人跟在一名护卫头头的身后,“你们几个,给我搜!”
地牢之中本就昏暗,光线不明,况且今夜召集而来的护卫本就人数不少,那头头也没起疑。
而私底下江孤昀却与江寻实说:“那濮阳忻定不会坐以待毙,他应该很快就能猜到我等已分散于这些护卫之中。”
“稍后出去时,我尽量为你们争取时间,而你们则尽快逃,别回头!尽快去长河边,不出意外我大哥他们分散于那边,”
“只要能碰头,他们势必会接应!”
“可……”江寻实心中一紧,这城主府可是有着妻主娘子的!
他们跑了,那江孤昀呢?昀哥儿又如何?能否逃得掉?
但江孤昀却不知怎的,反倒是笑上一声,“死不了。”
充其量,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那濮阳家活捉。
可是他想,那濮阳家定然舍不得直接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