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可知那销金窟的幕后东家是何人?”

“按理咱幽州这地方,一旦夫侍成了家,其名下产业皆成妻主娘子的私产。”

“那销金窟、醉情楼、风月阁,还有宝光斋,听闻这几个地方全是一个幕后东家,”

“这东家背后肯定有位妻主吧?”

提起这事儿,顿时又引发一阵窃窃私语。

“这在咱濮阳城不算秘密,”

“我曾听闻,这些产业的幕后东家,正是濮阳家的人。”

“濮阳为复姓,城主便是姓濮阳,而这濮阳家的根基在府城,听闻乃是府城四大世家之一。”

“不过这事儿也怪得很,坊间还曾流传另一则传言,”

“有人说那幕后东家,并非濮阳家的人,而是来自另一个家族,”

“而那一世家,”

“复姓独孤。”

进城之后,大概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最终这些马车分散开来,分别行驶向四面八方。

而言卿则是窝在马车上,继续装晕装昏迷,

直至马车停下时,

银霜掀开车帘走了进来。

她在看见言卿时微微一皱眉,旋即弯下腰,一个用力将人抱起。

“霜夫人!您回来了?”

这是一座极为气派的府邸,朱红门楣,门前屹立着两座石狮雕像,

有人在此把守,一看见抱着言卿进门的银霜,那些人便立即一脸热切,

甚至还有管家,张罗着让下人准备膳食和热水。

而银霜仅是冷淡地嗯上一声。

这里的管家竟是一位娘子,看年纪大概有三十来岁,但不知为何脸上竟有大片烫伤痕迹,看起来竟是一副毁容模样。

管家娘子不禁看了看言卿,此刻言卿依然被黑布条蒙着双眼,双手也依然被反绑。

管家娘子诧异地问:“夫人,不知这位是?”

银霜冷眼一扫,而那管家娘子忽地窒息,连忙小心地低下了头,似是不敢与银霜对视。

就这么穿过大片宅院,直至来到一处清幽雅致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