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人生不过一场戏。”
“不生气,气死了自己无人替。”
呼!
又用力吐出一口气,很好,她可以了,她完全调整过来了。
面无表情地后退了数步,冷冷冰冰地斜睨上一眼,然后就见那人轰地一下摔落在地上。
一只手绑在破庙柱子上,手臂被扯高了一些,而他单膝跪地,一手按着地面,突然五指一缩,攥紧了一把干枯发霉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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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得很厉害,听气息也很沉,很重,那喘息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
言卿:“……?”
迟疑了一下,突地脸一变。
然后下一刻,她噌地一下冲出了破庙,然后又满是警惕地回过身,一脸古怪地紧紧瞪着庙里那个人。
艹!!
这他爷爷的似曾相识啊。
貌似,当初火烧孙府那一夜,江老四似乎也曾这么喘过?
不但喘得跟个漏气的风箱似的,还直往她身上贴,拼命地往她身上挤,甚至带着几分哭腔求她救救他,害得她事后手酸了一晚上……
不是吧?
难道这人也跟江老四一样,像当时那情况,被人下药了,然后发那个什么情了?
越想言卿越僵硬,只觉是人间大恐怖。
赶忙又后退了几步。
而此刻那破庙之内,江云庭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突然抬手按住头,头上那顶笠帽也早就歪了,被他这么一按,整个儿就掉在了一旁。
没了黑纱笠帽的遮挡,月色穿过了云层,也叫言卿瞧清了那人的长相。
她愣住一瞬,
很英气,很英俊,很粗犷的长相,用她上辈子的话来形容,就是很Man,男人味儿爆表,五官凌厉,轮廓立体,就连眉眼也极为深邃。
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微微发黑,可这身黑皮更衬出了一身野性,
眸若冷电,鼻梁高挺,看起来就很狂,也很豪爽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