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希儿害怕的后退,她退一步,他跟一步,直至退无可退,后背撞在树干上,生疼。
“殿,殿下……”
楚铭征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托起杨希儿的下巴,笑问:“你想做本王的女人,还是匈奴人的玩物?”
这真是一个有诱惑性的问题,杨希儿愣住了。
楚铭征继续道:“你陪本王一晚,本王帮你从和亲名册上除名,如何?”
近在咫尺的俊颜越来越大,鼻尖想触,凉凉的。玫瑰花香弥漫,扰动心房。不得不说,她心动了。
杨希儿仰起下颌,颤抖的闭上眼睛。冰冷又温暖的触感落在唇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唇瓣轻启,她配合的伸出舌尖。
隐隐的轻笑声传来,杨希儿睁开眼睛,发现两根手指落在唇上,而自己舔舐的,是他的指尖。
楚铭征捏起湿漉漉的两根手指,在她肩头的衣料上蹭了蹭,嫌弃的摇头。
“寡淡无趣。”
“你……”
潮红的脸,唰的一下白了。
是啊,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缺女人,杨希儿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楚铭征冷冷道:“这一次,本王就不跟你计较了。若有下次,本王活剐了你。”
“臣女谢殿下宽宥。”杨希儿伏地叩首,将头深深埋进土里,掩藏自己的狼狈。
不许哭,不许哭,是你有错在先,贪欲在后,有什么资格哭。
楚铭征的目光从弯下的背脊落到躺在血泊里的红骓马。
“你还买那匹马吗?”他问。
“嗯?”
杨希儿疑惑的抬头,就见宁远王将她头上的银梳拿了下来。
她在孝期却因是和亲公主的陪嫁,不能穿素服,但衣裳和头饰都很素净,那把银梳确实是她头上最贵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