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仿佛只剩下风带着几分凉意,轻轻拂过像在低语着为逝者安息。
后来他们把愣子和镖师们的尸体埋在了风景清幽的地段上,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添了几分凄凉。
愣子的坟墓前,雨水如细针般密集落下,将新翻的泥土渐渐润湿,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与淡淡的哀愁,弥漫在空气中。
孙二娘的身影在雨中更显凄凉,哭声与雨声交织,仿佛天地间最悲痛的乐章。
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与泪水混杂模糊了视线,似乎冲刷着心中的伤痛。
闷头的双手紧握着地上的泥土,指甲因用力而泛白,眼神空洞地望着墓碑上刻有愣子的名字,此刻心如刀绞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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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呢喃着和愣子的过往,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但那份深情与不舍却清晰地传递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董代天目光沉重地凝视着众镖师的墓碑,那双历经风霜的眼里有对过往并肩作战岁月的怀念,也有对生命无常的感慨。
董玉红则跪在墓碑前,手中紧握着一束刚从林间采摘的野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雨珠,映衬着她苍白的脸庞上。
她轻轻将花束放在愣子的墓前,眼中泪光闪烁,默哀道:“愣子兄弟,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你在红儿心里是真正的大英雄,我会替你好好保护二娘。”
趁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中,杜文轩悄然来到一处隐蔽的地方,与黑衣人会面。
他们纷纷跪在杜文轩的身前,恭敬而疑惑地低声问道:“主上,我等不解,您为何会出手相助董代天一行人?”
杜文轩轻轻一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深意:“最锋利的剑,往往不是用来杀敌,而是用来搅动风云。”
他微微侧首,低语道:“去吧,将玉观音经由镇远镖局送往南都的消息散布至江湖的每一个角落。要让玉观音成为最炙热的传言,让贪婪的欲望蠢蠢欲动。”
黑衣人消失在密林中,杜文轩装出一副悲伤的模样回到了二娘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二娘,愣子在天有灵的话也不愿看到你这样。”
孙二娘的泪水更加汹涌,但她努力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视线望向远方,仿佛愣子就在那片朦胧之中对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