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这奸商给气的,夏语柔一拳打的陈老板鼻梁塌陷,鼻血横流,疼的他捂着鼻子蹲在地上惨叫。
即便这样,夏语柔并没有就此罢手,揪住陈老板的衣领,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每一拳都卯足了力气,打的他毫无招架之力,瘫软的像只小鸡。
夏语柔的拳头正欲再次落下,门外传来脚步声,任晨南偏偏在这时走了进来。
“三嫂,你这是……”
陈老板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跪爬到任晨南脚边,涕泪横流地哭诉道:“南王,晨王妃不仅冤枉草民,还动手打人,请南王为草民做主啊。”
任晨南心知陈老板是过错方,但他却走到夏语柔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三嫂,你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霉变的桂皮是从他这里进的?”
夏语柔瞪了任晨南一眼,不解为何他会偏向于陈老板,手中举起账本和指着桂皮,轻斥道:“这账本上的记录,还有这些霉变的桂皮,不都是证据吗?”
他微微颔首,目光在账本和桂皮上扫过,随后转向陈老板,声音冷厉:“这些确实能证明你提供的桂皮有问题。”
说罢,又看向夏语柔:“三嫂你动手打人确实不妥,身为王妃应当以身作则。”
夏语柔看出任晨南是刻意在偏袒陈老板从而打压自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撩。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猛地甩开了揪住陈老板衣领的手转身走向门外。
可任晨南的声音却如同冰冷的铁链牢牢锁住了她的脚步:“三嫂,你如今贵为王妃,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门外的几名侍卫立刻将夏语柔给围了起来,他淡淡的吩咐道:“带王妃去衙门,以故意伤害罪论处。”
其中一名侍卫走上前,恭敬的却不容置疑地对夏语柔说道:“王妃,请。”
夏语柔的心像被重锤击中,她未曾想过任晨南会如此决绝地将她推向衙门,丝毫不顾与晨王的兄弟情。
就算被带去衙门,夏语柔也没有表现出慌乱或害怕的表情,有的只是对任晨南的失望,没想到他们竟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