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意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打扮:“我不也是外人吗?你带我去会不会坏事?”
听秦时宴这么说,她有些好奇,那祝青荣是什么人。
“呵呵,你不会,你去了只会帮忙,是好事。”有虞书意在,只怕事情,还要好成一些。
“哦。”
秦时宴又继续说道,他之前来祝雍山的过往。
“我之前来祝雍山,就是为了剿灭,祝雍山的匪寇,可是,等到到了这里,却发现真正的匪寇,乃是西南知府李毅,等一众官员,这些人鱼肉百姓,强抢民女,增加赋税,腐败至极,还隐瞒不报,多数百姓想要报官,却被就地冤杀。
根本没有机会,向朝廷上报,祝青荣本是,与世无争,可是他嫉恶如仇,为民除害,常常带着底下的人,对这群贪官,小失惩戒,救百姓于水火。
他用在贪官手里,抢来的银子,将受害百姓,带回了祝雍山,为他们修建房屋,救济他们。
长此以往,李毅一干人等,心生不满,就把自己做过的事情,扣到了祝青荣头上,并写了弹劾折子,禀告了父皇,让父皇派兵缴费。
我接到旨意,来西南的时候,并未暴露真实身份,而是扮成流民,上了祝雍山,却发现,真相与折子所说,大径相庭。
我被杖责禁足一事,也是一个幌子,只是为了让,这些官吏放下戒心,却没有想到,秦知樾会横生枝节,所以这才耽搁了些许。”
他调查了这么久,已经有了些线索,可是却在回到京城之后,就断了线索。
所以他这一次的西南之行,除了要找到祝青荣,还有就是彻底,拔除西南的毒瘤。
西南的事情运作了这么久,贪污的银子数不胜数,祝青荣在贪官,手里抢回去的只是少数,还有多数不见。
他也查过西南的账本,可是账本上面的银子,跟他实际知道的相差太远,这些银子去哪了,没有人知道。
“你想要怎么做?”
这一次秦时宴,还是隐瞒了身份,想来他还有其他的打算。
“招安祝青荣,他对西南的事情,知道的比我多,有他在,这件事情才会查的更顺利,那些官员,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在西南运作,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虞书意想了想,说道:“增加赋税长此以往,贪污的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你你还查到了些什么?”
秦时宴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认同“我让底下的人,抓了李毅,还有他身边的几个人,他只说上面有人,至于是谁,他咬死了不肯说,我怀疑这么大,一笔银子,有人会以此,招兵买马,想要谋反,毕竟李毅一干人等,在西南之地,横行霸道已经,不是第一日了,据我所知,是从你父皇,当政时,就开始了。”
不过这么久的时间,这些人都没有,被发现过,朝堂之上也从来不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李毅,他们会突然,上折子,这不是自露马脚吗?这一点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