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觉得头痛吗?”
秦时宴将虞书意的手轻轻放下。
虞书意看向他,眼神里有着疑惑,马上问道:“我们不是在苗疆吗?为何提前回来?常怡之呢,婉婉呢?”
听到她的话,秦时宴瞬间顿悟虞书意嘴里说的,是他让织梦师,给她织造的梦境。
织梦师说过,织造的梦境,很大的一部分,都是来自于被制造梦境的本人,有很多梦都是她,自己心里生出来的,织梦师只是给她,轻微改造了一下,掌握梦境的走向而已。
他只是让织梦师,给他织造了一个出逃的梦境,但是具体是什么梦,他就不知道了。
现在听见她这样说,他不由得挑了挑眉,然后问她:“苗疆,在苗疆做什么?常怡之和婉婉又是谁?”
虞书意听见他这样说,只觉得他又是在阴阳怪气,她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说道:“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在东宫我捅了你一刀,然后就去了苗疆。去了没几天你就找了过来,常怡之被你责罚了一顿,才刚刚醒,
你本来说给我两日时间,在回东宫,可是为什么现在我一觉醒来就在东宫,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你给我下了迷药吗?”
捅了他一刀?
秦时宴将视线落在,虞书意的身上,虞书意的表情无波无澜,平静像在讲一个故事一样,只是像一个作者,在平静的叙述。
可是这话落到他的耳朵里。他总感觉他的心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的疼。
原来在她的梦里,她是这样逃走的,她捅了他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原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就是这样想的吗?只要他阻碍到了她,她就会拿刀杀了他。
这可怎么办呢?梦终归是梦,只要是梦那就会醒,一个人怎可沉溺于自己的梦境,那都是假的。
秦时宴没有委婉的说,而是直接明了的接过她的话茬,说道:“那是梦,你做了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