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某人听见这话,立马说道:“去找个郎中来。”
“是。”燕云咂舌,他家主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坐下,陪孤吃饭。”
虞书意没在拒绝,默默做了下来,一旁伺候的人有眼力见的去拿了一副新的碗筷。
“虞书意你明明知道,依靠孤你什么都可以得到,为什么不愿意?”只要她愿意,哪怕是江山他也会拱手奉上。
虞书意看向她,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你不会,本宫看人很准,本宫知道你不会。而且本宫想要为自己争取,不会靠你施舍。”
秦时宴满腔抱负,怎会甘心屈居人下,他对她到底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只要新鲜劲一过,一切就变了。
“那么确定吗?”秦时宴笑。
“也不确定,只是本宫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她信得,只有她自己。
“你太武断了,你应该信孤的。”
她终究是怪他逼死了她的父皇,夺了她的天下。
所以她不愿意在信他,要费尽心思从他身边逃离,可是她算准了一切,却漏算了她自己的心。
只差一毫,他便会死。
可是他却活了下来。
虞书意学过医理,更学过骑射,她若是真想要他的命,他今日便不会坐在这里了。
“那你就当本宫武断吧。”虞书意垂下眼眸,遮盖住自己眼底的复杂之色。
怎么就走到今日的地步了呢?以后该如何,这一刻她迷茫了。
就好像那漂浮在,水上的一叶扁舟,去无可去,退无可退。
燕云找的郎中,是苗疆最好的,开了一副药方,煎了药,喂常怡之喝下后,常怡之便不再惊愕,也不再梦魇了。
到了第三日,常怡之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想要起身,却没有力气。
“二公子,您醒啦?”婉婉就守在常怡之的床边,听到他的动静,便醒了过来。